2018年10月25日 星期四

<戰報> 瘋狂詭宅2「永世循環」

讀前宣導:

因為這是本人第一次玩瘋狂詭宅二版所以非常興奮的把遊戲經過改編成了一套故事﹐事發經過有些許排列上的改編過或許跟原故事有些許出入﹐但是大致上百分之七十是差不多的。

雖然同一件調查案子每次遊玩會改變地圖結構及登場敵人及魔物﹐還有因為調查進度可能會改變勝利條件﹐但是故事本身的結構還是一至的﹐所以在此鄭重警告大家!

此篇故事會暴雷!此篇故事會暴雷!此篇故事會暴雷!

請大家愛惜生命﹐遠離雷包。

主要角色:

.戴爾蒙 -
私家偵探﹐專門替人處理一些超自然荒謬案子。(by輝女友)

邁克爾.麥格倫 -
曾是位黑幫分子﹐直到某天他的好友兼合作夥伴被某種怪物拖進了水裡 之後﹐他便背負起掃蕩這些怪物的工作。(by犬﹐也就是作者我本人!)

珍妮.巴恩斯 -
揮霍著自己青春的拜金女﹐直到某天收到了自己妹妹﹐伊莎貝拉的來 信。信中敘述到一股神祕的力量及組織正衝著她來﹐之後便失蹤了。於是 她開始了調查神秘組織找尋妹妹的人生。(by大禹)

普雷斯頓.費爾蒙特-
百萬富翁﹐家中的財富似乎跟某個神祕的宗教組織有關﹐父親也因此 發了瘋從此家道中落。不過某天似乎要在一場詭異的聚會見到他的父親﹐ 於是他開始調查起他家為何這麼有錢的原因。(by)

卡爾森.辛克萊 -
管家﹐親眼目睹愛收集詭異物品的主人被吸進了異次元﹐可是卻沒有人 相信他的說詞。為了主人的孩子而四處奔波查明真相。(by小滴)

調查開始:

近來多次發生了人口失蹤案件﹐當警方正為了此案件忙得焦頭爛額之時﹐祖.戴爾蒙﹐一位私家偵探﹐同時也從委託人手上接下了此案件。坐在「戴爾蒙事務所」的他﹐一邊喝著咖啡一邊拿著警方的調查資料與手邊的資料做比對﹐精明的祖知道﹐雖然此案件有諸多不合理的疑點﹐但是警方還是以人口販賣的方向調查此事「這些笨蛋!」他的口中呢喃著﹐經過他的調查他非常確定此事與「范氏天文協會」的組織脫不了關係於是祖拿起來外套﹐出門繼續了他的調查

經過了一整天漫長的調查﹐祖終於回到了辦公室﹐並癱倒在了椅子上最近這兩周裡﹐在一個富裕的社區中調查著「范氏天文協會」﹐但是線索極少

桌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祖疲憊的拿起了聽筒﹐從中傳來了一個驚慌的男人的聲音

「你是那個來過范德比爾特莊園的調查員嗎?」電話的另一頭劈頭就問道

祖快速翻找著桌面上成堆的資料:威廉.范德比爾特﹐一個有錢的單身漢﹐他母親最近剛過世。他一直以來都拒絕與祖見面﹐但是沒想到他的僕人會主動的聯繫。

「我叫尤金﹐是范德比爾特先生的管家。我也不知道該給誰打電話﹐警察都覺得我瘋了。這裡每天都在發生不正常的現象。我很擔心我的主人﹐他可能處在危險之中。求求你快救救他吧!」

祖忽然有一種似乎看到了線索的預感。他興奮地掛斷了電話﹐抓起了椅子上的大衣﹐即刻前往范德比爾特的莊園別墅。

出門前﹐祖撥了幾通電話給了些朋友。不過與其說是朋友﹐倒不如說是一堆對靈異現象有著異常執著調查的一群同好。一段時間的顛簸後﹐祖開的車終於停了下來﹐在他面前的是一座小別墅﹐旁邊停著幾輛小轎車和馬車。祖與其他四名友人會合之後﹐卻始終看不到本該出來迎接他們的管家先生。敲了敲木製的大門﹐依然沒有任何人回應﹐祖頓時有種不祥的預感。於是輕輕的推開未上鎖的大門﹐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一行人抵達了大廳
卡爾森、珍妮、邁克爾、普雷斯頓、祖
(依排序由左至右)

一行人慢慢地步行到了大廳﹐屋內寂靜到只有一行人的腳步聲在走廊迴響。抵達了大廳﹐大廳的正中央﹐一張小桌上有一疊紙﹐是堆疊而成的邀請函﹐而邀請日期卻是今天。「在永世的循環中﹐群星終於回到了它們原本的位置。范氏天文協會邀請您參與今日的慶祝活動。」上頭寫著。牆邊的小桌上掛著一臺老式的電話﹐而大廳的樓上﹐掛著一附神秘的繪畫﹐內容是別墅大門口的夜景。忽然﹐一陣玻璃破碎的聲音從寫著「餐廳」的門後方傳來﹐劃破了原本安靜的空氣。普雷斯頓走近聆聽﹐門的後方似乎有一場騷亂正在進行中;槍聲、罐子被砸破的聲音﹐等等。而且似乎有什麼「嘶~嘶~」的聲音。他推開了大門﹐映在他眼前的是一片狼藉的餐廳。一位穿著燕尾服的老者試圖掙脫﹐他被一個站在餐桌上的怪異黑色生物抓住了腿。

被黑蛇纏上的普雷斯頓

那隻生物忽然面朝向了開門的普雷斯頓。它通體漆黑﹐宛如蟒蛇一般的身體不斷扭動著﹐眼神中透露著一股狡猾的氣息。生物展開了翅膀﹐發出了一聲令人悚然的尖叫。普雷斯頓雖然驚恐﹐但是也反射性的抓起手邊的盤碗就往黑蛇身上砸去。正當黑蛇把注意力集中在普雷斯頓身上時﹐那位老者立刻從角落里烤爐後面的小窗中逃走。他滿頭是汗﹐眼睛裡充滿了恐懼。就站在門口的祖與邁克爾也看見了房內的情形﹐也紛紛的加入了戰局。

普雷斯頓、祖與邁克爾三人合力對付黑蛇

首先是祖順手拿了放在牆角的滅火器﹐重重的往黑蛇的頭上敲下去﹐黑蛇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接著翻倒﹐露出了它光滑的腹部弱點。而剛進門的邁克爾注意到了餐桌的正中央﹐一把雕刻精美的小刀插在烤肉中。他抽出了小刀﹐往黑蛇腹部猛烈的一劃﹐刀刃在黑蛇身上撕開了一個大傷口﹐內臟伴隨著黑色的血液從傷口中噴出﹐整間餐廳瞬間充斥著噁心的腐臭味、以及烤肉的香味。黑蛇捲曲著倒在地上﹐應該是已經死了。聽到了怪物的死亡﹐那個老者終於從廚房走了出來。

與管家尤金對話中

老者撣了撣身上的灰﹐冷靜了下來﹐開口對祖說:「你來的太及時了!多謝你救了我的命。我叫尤金﹐就是先前和您通過電話的那位。我從塔里聽到了什麼噪雜的聲音﹐但是門被鎖上了!我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

祖:「范德比爾特先生在哪兒?」

尤金:「那群惡棍把范德比爾特先生帶到了塔。可以從走廊里北的門通往塔﹐但是那扇門上鎖了。范德比爾特先生總是把鑰匙放在...」尤金欲言又止﹐露出了不知該不該相信祖的眼神。

祖:「尤金先生!快點!如果你想要我幫助范德比爾特先生就快說吧!已經沒有時間了。」

尤金:「好吧。范德比爾特先生有一間隱蔽的小辦公室。門就藏在別墅的圖書館里。你可以從走廊西的門進去。在書架的後面﹐有一個奇怪的鎖。」尤金也順便告訴了祖打開圖書館中秘密大門的方法。

突然間﹐從餐廳內一扇側門中走出了一個身穿長袍的女人﹐她不斷的搜尋著﹐然後大喊到:「這裡有人!」接著你聽到別墅中什麼地方有人回應:「快讓他們滾蛋!」。尤金先生見狀﹐驚恐地把眾人推出了餐廳﹐並用大廳中的書櫃堵住了通往餐廳的唯一出入口。他大喊到:「請快點行動吧﹐范德比爾特先生有危險了!」

被關廁所的女巫

在大廳中﹐眾人發現隨著大家進入大宅的唯一女性﹐珍妮﹐已經完全失去了蹤影。卡爾森則是呆滯的注視著掛在大廳中的畫﹐他的靈魂似乎是被畫抽離了身體﹐一動也不動的站著。祖走上樓梯﹐拍了拍卡爾森的肩膀試圖要喚醒他﹐此時他的視覺似乎與卡爾森的串聯在了一起﹐畫中好像出現了幾個人物﹐只是光線太暗分辨不出他們的身分﹐但是比起地面上﹐天空中的星星似乎更加的詭異﹐那幾顆似乎是什麼行星﹐它們一般都處在天空的不同部分﹐可是畫中它們卻同時出現在了同一個位置上。忽然間眼前一片黑暗﹐幾秒過後他們似乎又回到原本的別墅大廳中。「你們沒事吧?」邁克爾問到。「嗯...」祖與卡爾森無力的答著。正當他們要起身離開時﹐祖注意到了畫的下方﹐有著一行小字寫著「紀念莉莉絲.范德比爾特」。

大廳的大門忽然被彈飛了開來﹐另一名穿著長袍的女人走進了大廳﹐看了一眼畏縮在一旁的尤金悠悠的說道:「嗨﹐尤金先生﹐好久不見啊。」

尤金:「妳......妳們是!」並轉身用恐懼的聲音對大夥吼著「我知道那些惡棍是誰了!他們以前是范德比爾特先生的客人﹐就是天文協會的成員!」

四人在大廳與女巫戰鬥

語畢﹐尤金向一旁的房間逃去並鎖上了房門。死盯著眾人的天文會成員說道「你們不應該來打擾我們的。」並開始喋喋不休的唸出了一段大夥聽不懂的言語﹐然後在一團綠色火焰中消失。此時在眾人的四周長出了一圈茂密的黑色荊棘樹叢﹐這些植物像有生命似的朝大夥飛撲而來﹐荊棘畫破了眾人的皮膚及衣物﹐卻又在一瞬間﹐像作夢般全都消失了﹐連同他們的好友普雷斯頓。

在好友接二連三的消失﹐他們感受的到了事情的急迫性﹐為了解救屋主范德比爾特先生及他們的好友﹐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趕緊把宅邸內的秘密給解開。祖、邁克爾及卡爾森照著管家尤金先生的指示往圖書室的方向飛奔而去。他們穿過了一道長廊﹐看見了門上釘著一塊小木板﹐並寫著「圖書室」的木門。似兄弟如命的邁克爾此時說道:「這一次讓我打前鋒﹐我不想要再有人從我面前消失了。」正如邁克爾所擔心的﹐當他打開了圖書室大門﹐一個穿著長袍的男子正在把書架推回原本的位置。這個人馬上發現了進入圖書室的邁克爾﹐並朝著他大喊大叫的撲襲而來。不過邁克爾也不適省油的燈﹐憑著他在地下組織打滾的多年經驗﹐掏出了先前獲得的精美小刀﹐繞著敵人轉了一圈﹐抓住了敵人失去平衡的機會迅速地往敵人突刺。小刀劃破了長袍並重創了男子的腹部﹐雖然傷不致死不過照出血的速度來看離死亡也不久遠了。可是詭異的男子此時卻露出了詭異的笑容﹐房間中的燈光變得異常的刺眼﹐可是溫度卻急速的下降﹐邁克爾的耳朵嗡的一聲眼前頓時一片漆黑﹐接著一股力量朝他臉頰重擊而來...不是...並不是任何的東西擊中了他,而是他以面朝下的方式摔落在地面上﹐而他手中的小刀也彈飛至牆角。此時詭異的男子舉起了法杖開始唸出了某種咒語﹐不過邁克爾卻注意到了他另一隻手緊握著的匕首﹐他以驚人的速度起身奪下了匕首反擊﹐劃開了對方的頸動脈。詭異男子臉上的微笑並未消失﹐他在死前以氣音告訴了邁克爾「太......了我...以鮮.........代價...詛咒......」。

獨自與巫師戰鬥的邁克爾

一直站在門外的祖此時推開了房門走了進來﹐他瞧見了豎立在房間中央一動也不動的邁克爾﹐手中緊握著匕首﹐全身佈滿了鮮血。正當祖要靠近檢查邁克爾是否有受傷時﹐忽然一個轉身邁克爾朝祖接近的方向揮了一刀﹐祖反射性的往後退了幾步躲過了突擊。卡爾森見狀趕緊向前去大聲吼到:「邁克爾你瘋了是嗎!?是我們啊!」

此時邁克爾終於回過神來說道:「抱...抱歉﹐我以為你是...

祖:「別說了﹐我知道﹐我也可以感受到這棟別墅對我們神智的惡意。倒是你﹐你沒受傷吧?」

邁克爾:「我沒事﹐這些不是我的血。」

祖:「沒事就好﹐倒是尤金先生說的這個機關不知道在哪?」

邁克爾:「我剛剛瞧見地板上的這傢伙移動了這個書架。」

祖進到圖書室檢查邁克爾是否有事

於是邁克爾往書架猛力的一踹﹐幾本書散落掉到地上﹐而整個書架沿著隱藏式的軌道滑開﹐顯露出了尤金先生口中敘述的機關。

邁克爾:「應該就是這個了吧?」

祖:「的確﹐不過要破解這個機關還是得花上一點時間﹐讓我來吧!在我完成前你們是否可以在門口替我把風?」

邁克爾:「沒問題的老哥﹐不會有任何人會有辦法近來半步的﹐至少不是活著的人。」他看了看趴死在地板上的詭異男子。

卡爾森:「那就交給你了﹐祖。」語畢﹐兩人便紛紛地走出了房門﹐留下了祖繼續破解他的機關。

稍微把時間往回調一點。正當大夥正在與黑蛇戰鬥之時﹐第六感一向很強烈的珍妮就被大廳另外一側的木門給吸引而去。珍妮感受到了似乎有著無形的力量指引著她進入到了位在於西廂的辦公室﹐她輕輕地推開了房門﹐一絲光線透入了昏暗的辦公室中﹐木製的桌子上擺了一個大型的檯燈﹐四處堆滿的紙和書本在地上投下了長長的影子。桌子上﹐檯燈周圍堆滿了紙片。房內堆滿了各式各樣的雜物﹐就連書架上﹐書本也是毫無章法地到處亂放。珍妮稍微檢查了一下那些東西﹐發現了一瓶陳年的威士忌﹐嗜酒如命的她拿起了瓶子讓那香醇的口感滑下了她的喉嚨。堆滿著各式紙片的書桌上﹐僅僅在靠近椅子的地方清理出了一小片的空間以便辦公﹐桌上的紙片好像永遠讀不完﹐可是此時珍娜突然發現了一本已經泛黃的舊日記﹐封面上寫著「莉莉絲.范德比爾特」。

獨自搜索辦公室的珍妮發現了莉莉絲的日記

倚靠著書桌上僅存的小空間﹐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珍娜翻開了泛黃的日記﹐在較為開頭的一頁﹐已經是幾年前的事情了:「自從開辦了天文協會后﹐威廉就整日神神秘秘的。他總在塔里做些秘密的研究﹐甚至還在門上安裝了大鎖跟警報器﹐就怕有人闖進去。還好我在屋後他的臥室裡找到了連著門的電線﹐我必須要趁他不在的時候進塔里看一看。」接著珍娜又翻到了幾個月前的日誌繼續的閱讀著﹐越往後翻﹐日記的字跡變得越來越潦草。忽然間從日記內掉了張照片出來﹐上面是幾個穿著時髦的人﹐一行字寫著「范氏天文協會」。照片上還有一些奇怪的符號﹐日記中寫著:「我發現了威廉的那些破書﹐裡面都是什麼邪教的內容。他的那群豬朋狗友又來威脅我了﹐我不僅僅擔心我自己﹐我怕會把其他人也牽扯進來。遠古的拉萊耶(*註)......請沉睡的領主再一次甦醒吧......」。日記上越來越像是胡言亂語﹐但是在最後一頁上﹐卻清晰地寫著一行字「就快了。當我死時﹐請將我的骨灰撒在海岸上。大海會接納我的靈魂。」

珍妮闔上了日記﹐陷入了沉思。「拉萊耶啊......」她碎唸到。此時大廳傳來了一陣尖叫聲﹐參雜著碰撞及怒吼聲。她的耳朵緊貼著木門聆聽著﹐隱約可以聽到祖他們的咆嘯聲﹐似乎是在跟什麼人在戰鬥著。漸漸的﹐大廳又回復到了原本的寂靜﹐珍妮從辦公室的門縫往外看﹐隱約可看見一名穿著詭異的女子把普雷斯頓綑綁住並棄置於大廳的角落﹐接著便往宅邸的深處走去。珍妮悄悄地走出了辦公室﹐檢查著普雷斯頓的傷勢。雖然全身是傷口但都不致命﹐不過普雷斯頓卻陷入了深層的睡眠﹐不管如何叫喚都喚不醒。「只好先把綑綁的繩索解開好了」她想著﹐並開始搜尋著身邊是否有任何的利器。她忽然靈機一動﹐砸破了剛剛搜尋到的威士忌瓶﹐並用玻璃碎片替代刀刃解開了繩索。「你就先在這睡一下吧!不然你會拖累我的。」語畢﹐珍妮便丟下了普雷斯頓往宅邸的高塔方向走去。「范德比爾特先生的寢室應該是這個方向沒錯吧!」她喃喃自語著。

獨自在大廳挨女巫打的普雷斯頓﹐還因此罹患幽閉恐懼症。

正站在圖書室外的麥克爾注意到了長廊中央有一疊原本堆疊在桌上的紙張散落了一地﹐很明顯的是剛剛有人慌張經過時碰倒的。他上前查看了紙片﹐中間有張泛黃的紙張上頭寫著奇怪的信息:「如願獲得神力﹐詠唱此咒文。」麥克爾照著紙上的文字複頌了一次。那些充滿遠古力量的文字彷彿有著生命一般﹐不斷的在麥可爾的腦中述說著什麼。他盯著紙片﹐有個聲音輕輕對他說:「你會為這力量付出代價的...

普雷斯頓發現自己正處於自己的葬禮當中﹐不管他如何掙扎都無法有所動作﹐他可以清楚的聽見親朋好友的哭聲及弔念﹐想求救卻無法。棺木慢慢的蓋上、下葬﹐直到他再也聽不見任何聲音之時才忽然地甦醒過來。他猛力的敲打著棺木求救卻沒有任何人回應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十分鐘?一小時?還是十年?已經無法分辨。當他漸漸地想要放棄並且接受死去的事實時﹐四周忽然炸裂開來。普雷斯頓整個人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他看著身上被解開的繩索﹐上面用紅字似乎寫著某種的咒語﹐起身看了看四周﹐看見了珍妮的背影往大宅的深處走去。他便忍著身上的疼痛﹐緩緩地跟了上去。

此時﹐祖正盯著書架後方的牆上﹐上頭畫著一個不可思議的圓形圖案。「這應該就是尤金先生說的密道吧!」祖嘗試著回想著管家尤金告訴他的開門方式。照著尤金的方法﹐祖找到了一條連續不斷的線。那個法陣突然發出了奇怪的綠光﹐牆壁緩緩地打開了﹐露出一扇通往秘密書房的門。他輕輕地推開那扇門﹐裏頭是一個隱藏的辦公室﹐辦公室的架子上擺滿著各式令人感到恐懼的物品﹐辦公室的另一端則是擺放著一張用著橡木製成的桌子。祖研究著架上擺滿的各式各樣的古玩﹐從平平無奇到驚悚駭人﹐一應俱全。當查看著物品時﹐他發現了一個罐子﹐上頭寫著「莉莉絲.范德比爾特 1856-1925」。祖打開了罐子﹐裏頭裝滿了灰﹐忽然間一聲巨響從書房外傳來﹐驚嚇中的祖手一滑﹐罐子重重的摔碎在地板上﹐灰撒了一地﹐地板上到處都是碎瓷片。祖注意到了個東西被灰包裹著﹐是支鎮定劑!可是當他撿起鎮定劑時﹐耳邊忽然傳來了女人的哭泣聲﹐而哭聲沒多久立即轉成了尖銳的怒吼聲「......現在﹐是你們償還代價的時刻了!」。

祖需要破解的圓形圖案謎團

在書房外等待的邁克爾及卡爾森﹐在祖破解了秘道的魔法陣的同時﹐感覺到了長廊的空間似乎在扭曲著。原本短短不到五十公尺的長廊忽然開始無限延伸﹐直至他們倆再也無法看見盡頭。原本在大廳消失的詭異女子忽然在長廊中央現身於二人眼前﹐此時她拿出了一個鉛墬﹐上面畫滿了血符﹐然後扔到了地面上並發出了巨大響聲。突然﹐重力好像增加了好幾倍﹐兩人重重的摔倒在地﹐感覺身體似乎要被撕裂。卡爾森此時開始詠唱著家傳咒語「復蘇術」﹐是一個可以解開精神咒語的祕法﹐解開了重力的控制。在從重力控制中掙脫之後﹐卻一刻都無法休息。因為此時書房中的燈開始忽明忽暗﹐进射出花火。在書房中﹐原本已經死透的詭異男子此時又動了起來﹐攙扶著桌椅緩緩地站起﹐忽略了咽喉處不斷淌出的鮮血﹐用氣音吼了一聲「我............」便往眾人衝去開始了無差別的攻擊。

祖進入到了密室﹐同時長廊出現了女巫。

邁克爾與卡爾森開始向廊道的盡頭奔跑﹐情況非常的糟糕﹐正前面有著巫女的攻擊﹐後方有著殭屍的追趕。此時卡爾森開口了:「我剛剛施法時﹐有個聲音告訴了我﹐這地方是有盡頭的!我們必須不斷的往前衝不要理會其他的幻覺。」邁克爾看向了卡爾森並點了點頭。此時女巫打著手勢﹐他們頓時感覺到了腳邊的地上在嘟嘟冒泡﹐血腥味充斥著他們的鼻子和嘴巴﹐使得他們嘔吐不止﹐不過他們不能停下來...突然間整棟房子充斥著詠唱咒文的聲音﹐巫女回過頭去聆聽﹐接著笑著說:「這些可不是我的作為喔﹐儀式就快完成了﹐你們是來不及的!」二人沒有理會女巫的挑釁﹐還是一步一步地往前邁進。

莉莉絲化成的殭屍也接著出現了

此時珍妮站在了高塔前方破舊的大門﹐從另一頭傳來了陣陣糟雜。她試著打開門時﹐卻發現大門已被鎖上﹐銅製的把手下方有個小小的鑰匙孔。「就是這裡嗎?」珍妮呢喃著。普雷斯頓此時終於趕上了珍妮。

珍妮:「唷!你醒啦?睡得好嗎?」言語間帶了點諷刺。

普雷斯頓:「別開玩笑了﹐我差點死在自己的葬禮!」

珍妮:「什麼意思?」眼神中充滿疑惑。

普雷斯頓:「算了﹐沒什麼。這裡是哪裡?」

珍妮:「根據范德比爾特夫人日記的記載﹐這座高塔應該是『范氏天文協會』這個邪教的據點﹐可是門是鎖著的。」

普雷斯頓想起了尤金曾經提起過的鑰匙﹐便趕緊對珍妮說道:「我知道鑰匙在哪﹐祖他們應該正在取得鑰匙當中﹐我們去與他們會和吧!」

珍妮:「不!我有更好的辦法。如果寫日記的人那時還沒瘋的話。」珍妮轉向位在塔門旁﹐一個未標示任何標記的房間「這裡﹐應該是范德比爾特先生的臥室。」珍妮堆開了房門。

普雷斯頓:「是他的臥室又如何?」

珍妮:「這邊應該有個不用鑰匙﹐就可以進入到塔內的辦法。進去吧!」

珍妮踏進了臥室﹐比起別墅內豪華的裝修﹐臥室顯得寒酸了許多。在門邊﹐一張小小的寫字桌上﹐卻擺著一本又厚又重的書。正對著床鋪的牆﹐一張沙發正倚靠著。碰!的一聲﹐珍妮回頭望去﹐看見普雷斯頓縮成一團蹲在門口的位置全身顫抖﹐他似乎無法忍受身處在狹小的空間內。

珍妮:「你...有幽閉恐懼症?」

普雷斯頓:「不......我不知道﹐自從那個夢境之後﹐我就感覺有一點...不太正常...

珍妮:「真沒用﹐你在外面等我就好﹐我會很快的。」

獨自進入到范德比爾特先生寢室的珍妮

普雷斯頓點了點頭﹐退出了房間。在普雷斯頓關上房門後﹐珍妮閉上眼睛深呼息﹐試著讓自己靜下來提升專注力。當她再度睜開眼睛巡視了下房間﹐此時她注意到了﹐那張靠在牆上的沙發的地板上﹐有著不少的刮痕﹐表明這張沙發時常被人移動。她將沙發在地上不停地拖動﹐突然間聽到了一聲機械的聲響。她看了看沙發底部﹐地板上有一個小孔﹐裡面滿是電線。同時珍妮似乎以外觸發了什麼裝置﹐地板上傳來滴答滴答的聲音。於是她翻了翻日記﹐試著參照筆記的方式解除裝置的計時器。珍妮熟練地剪開電線﹐并重新配接。滴答聲戛然而止﹐接著﹐牆壁另一端傳來遙遠的喀噠聲。

珍妮成功的解開了計時器之謎

邁克爾與卡爾森依舊不斷的奔跑著卻始終追不上女巫﹐女巫對著空氣不屑地擺了擺手。他們忽然間感到身體一陣的刺痛﹐彷彿中了魔法﹐血液從嘴中滲出。而正在後方追趕著的屍體﹐在前進時發出了不安的哀嚎﹐忽然間地加快了速度衝向了邁克爾。邁克爾嚴陣以待﹐下意識的舉起了手中的利刃。殭屍撞到了邁克爾舉起的武器並且跌落在地板上﹐但是此舉也只是稍微的使其速度慢下﹐並無法完全殺害他。二人繼續起身追趕著女巫。

在長廊同時被女巫及殭屍包夾的邁克爾與卡爾森

塔前的大門防護系統似乎已經關閉﹐鎖也已經失效﹐普雷斯頓及珍妮站在門前﹐似乎是正在等待彼此先去打開大門。塔裡的咒語詠唱越來越大聲﹐疑似已經達到了高潮﹐聲音在別墅中不自然地迴響。當咒文結束時﹐塔門忽然從內部被打了開來﹐一位高大的男子身穿黑袍從塔內走了出來說道:「儀式已經結束了!讓我親自來對付你們這些無恥之徒!」。想起眾人似乎在大廳的牆上見過此人的畫像﹐此人便是大夥試著要解救的屋主「威廉.范德比爾特」先生﹐也正是這一連串詭異事件的始作俑者。范德比爾特揮了一下手﹐一下子﹐二人便感受到似乎有一個鉤子刺進他們的嘴裡﹐然後猛力的一拖將他們拉了過去。意志較為堅定的珍妮很快地便意識到其實並沒有鉤子﹐只是心理作用而已。可是普雷斯頓卻沒這麼好運﹐他被拖向了范德比爾特﹐而且臉頰因為拉扯開始出血。普雷斯頓已知自己無法逃脫范德比爾特的控制﹐乾脆衝向他握緊了雙拳猛烈地揮動﹐希望有一部份能夠命中對手。果不其然有好幾拳打在了范德比爾特的胸口及腹部﹐這個疼痛讓他難以忍受而停止了咒語。珍妮見機不可失便拿起了之前敲破的威士忌瓶充當利器﹐往范德比爾特刺去。此攻擊刺中了他的腹部﹐珍妮猛踢了范德比爾特一腳收回了威士忌瓶﹐便攙扶起普雷斯頓往塔內跑去。

出現在高塔前的范德比爾特先生阻擋了珍妮及普雷斯頓的前進

當打開了通往高塔的門﹐殘破的樓梯和牆壁映入二人的眼簾﹐灰塵和霉味在空氣裡蔓延。雜貨箱凌亂地堆在了牆邊。地板中心被清得一乾二淨﹐刻著一個巨大的魔法圈。空氣被一股不穩定的能量激活了﹐四周的一切都發著黏滯的綠光。已經太遲了﹐一扇通往異世界的傳送門已經打開。在另一邊﹐有一個用巨大石塊推砌成的建築物﹐其形狀無法用這個世界的常識來理解。建築表面刻有非人類的語言文字﹐並且不段在表面晃動著。

珍妮:「我們必須想辦法關閉它!」

回過頭去瞧見普雷斯頓又再次的縮在門口﹐珍妮走向普雷斯頓試圖要將他扶起﹐此時普雷斯頓卻重重的把珍妮推開並把門從外部關上。

普雷斯頓大聲地吼到:「抱歉!我沒用!接下來只能靠妳來關閉那個傳送門了!我會幫妳拖住范德比爾特讓他不去打擾妳的。」

珍妮:「快進來普雷斯頓!你不是他的對手會被殺死的!」

普雷斯頓:「死而已﹐沒什麼的﹐真的要算我早就死過一次了。是妳救了我。這次輪到我了。」

珍妮:「喔...普雷斯頓...

普雷斯頓:「去吧!妳一向是在我們之中最聰明的﹐我相信妳可以。還有...我其實一直對妳...

忽然一陣吼叫聲打斷了對話...外頭開始了一陣激烈的撞聲。

珍妮:「普雷斯頓你...別死了...

獨自前往破壞傳送門的珍妮及阻擋住范德比爾特先生的普雷斯頓

珍妮便開始試著破壞傳送門。魔法陣上頭的空間彷彿被撕裂一般﹐珍妮將手伸進了傳送門﹐人類似乎可以安全地通過。「難不成這裡是傳說中邪神克蘇魯的沉睡之地拉萊耶?」珍妮通過了傳送門踏入了另一個世界﹐并試著解讀建築上的文字。

珍妮需破解的未知文字謎題

此時﹐祖並不知情塔門已被打開一事﹐仍然試著在密室裡找塔門的鑰匙。終於在桌子上找到了一張好像是個人時刻表的小本子。一把精美的銅鑰匙正夾在本子內側﹐本子上用著潦草的字跡寫著「如果九星連珠真的可以弱化屏障﹐那麼我們就有機會突破進去。我會在塔裡做好準備的。」祖闔上了本子﹐正當他想趕往高塔時﹐整棟別墅開始晃動了起來﹐受到了傳送門的引響別墅內開始產生了許多大大小小的空間裂縫。一隻巨大、嘔心、全身佈滿觸手及紅色眼珠的詭異生物從裂縫中進入到了密室﹐觸手抓住了祖的腳裸猛力一甩﹐祖飛越過整個房間﹐碰撞到牆面後跌落在地板上。滿身是傷又飽受驚嚇的祖起身並且給了自己打了一劑鎮定劑﹐然後一邊抵抗著怪物的攻擊﹐一邊往書房的方向逃去。

祖遭遇了巨大綠色噁心魔物

體力與精神都已經快達到極限的邁克爾與卡爾森似乎也感受到了空間的扭曲﹐自覺在這麼拖下去絕對會全體都死在別墅裡的邁克爾﹐想起了之前在長廊中拾獲的那段咒語﹐「代價時麼的我管不了了!」於是大聲地覆誦著已經緊緊刻印在他腦海裡的咒語。一道漆黑的光束射出貫穿了女巫的胸口﹐女巫驚恐地看著邁克爾說道:「這...這是...密咒『凋零術』你怎麼可能...」﹐可是接著﹐又拾回了恐怖的笑容「這後果不是你可以承擔的」她說道﹐接著便倒落在地﹐長廊的空間瞬間回復到正常﹐邁克爾癱軟倒下﹐卡爾森立即一個箭步上前去接住了他。此刻他們才發現他們其實已抵達了高塔附近﹐普雷斯頓正被范德比爾特拋向空中又落下。絲毫沒有休息的空間﹐被莉莉絲所操控的屍體此時也抵達了﹐正當她舉起利爪衝向卡爾森時﹐身後的牆壁忽然炸裂開來﹐許許多多長著牙的觸手不斷的冒出把莉莉絲拖進了洞內解肢。渾身是傷的祖這時緩慢地從觸手破壞的洞口中走了出來。「看來演員們都到齊啦!」范德比爾特說道。

正在另個世界的珍妮此時﹐已經稍微理解了那些奇特文字的排列組合所形成的語言﹐應該就是那些邪教徒們吟唱的魔法。她思考了一會﹐認為應該可以用這段咒文來解除邪教徒的魔法陣。她開始從信息中﹐找到一些有用的內容﹐來幫助自己關上傳送門。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許許多多的怪物開始想辦法要通過傳送門去到現世﹐此時此刻的珍妮也無法分心去管那些事了...「那些只能交給夥伴了」她答到﹐於是開始做了一個施法的姿勢﹐并詠唱了一段咒文。房間裡的能量開始移動。

突然間﹐巨大的響聲令房屋不斷震動﹐大家都感到一陣耳鳴。猛烈的風湧入走廊﹐將地板和牆壁撕裂﹐灰塵四處狂舞。因為傳送門的引響﹐現實正在被異世界的空間侵蝕。房屋內部﹐空間變得更加的扭曲了起來﹐裂縫中﹐來自異星的生物開始闖入這個世界。他們嚎叫著﹐散發出恐怖的氣息。呼嘯的狂風﹐幾乎要把整個房屋都捲入了傳送門中。眾人見到了消失在眼前的廚房及辦公室﹐知道時間不多了﹐最後的希望全都寄託在珍妮的手上。

消失的餐廳及辦公室(左上及左下)

珍妮不斷的重複詠唱著咒語﹐已經可以憑著肉眼看見傳送門開始逐漸地縮小﹐珍妮專心注意著縮小的傳送門﹐準備在關閉的最後一刻跳回現世去。此時﹐已經可以看見一些比較弱小的魔物被能量吞噬回來。終於完成了所需的步驟痕咒文﹐她緩緩地念出了完成儀式的最後一個詞﹐並往傳送門的方向一躍﹐回到了現世。所有的能量全都匯入了魔法陣中﹐包括所有中、大型魔物。傳送門漸漸地縮成了一個小圓圈﹐最後消失在眾人眼前。臥倒在地板上的珍妮看了看完全被毀壞的宅邸﹐眼神對到了同樣臥倒在地板上的普雷斯頓﹐一向冷酷的珍妮露出了難得一見的笑容﹐正當她要開口吐槽普雷斯頓時﹐忽然有支觸手從原本傳送門的位置伸出並抓住了珍妮的腳踝﹐強行把她拖回了異世界當中。傳送門此時才正式的關上。

四周回復了寂靜﹐大家被剛剛的景象給完全地嚇傻了。此時范德比爾特忽然大笑了出來﹐接著說:「你們真的認為這樣子就結束了嗎?我們的協會永遠不可能消失的﹐還有就是......到底要躺在那邊到什麼時候啊?」原本毫無意識的邁克爾從懷中取出小刀﹐接著就是一陣猛刺往原本就是攙扶著他的﹐卡爾森的身上﹐刀刀致命。卡爾森吃驚地看著邁克爾﹐張開嘴巴﹐可是卻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接著他起身站在了范德比爾特的身邊﹐眼睛閃爍著詭異的綠光﹐並且發出了詭異的笑聲。范德比爾特也跟著笑了﹐這兩道聲音有如惡魔的交響曲般的把已經力竭的祖及普雷斯頓的意識奪去。

邁克爾發瘋患得此病症而背叛了大家﹐最終贏得獨自勝利。

已經過了不知道多久﹐祖從醫院的病房醒了過來﹐電視還在報導著「一顆隕石意外地擊中了業餘天文學家___威廉.范德比爾特先生的宅邸」﹐現場發現了諸多無法辨識的焦屍﹐威廉.范德比爾特連同他的諸多夥伴似乎已經被認定為已死亡﹐雖然他知道事實並非如此。祖拔掉了插在身上的點滴針頭﹐換了套衣服便離開了醫院。

又一周過去了﹐祖查到了因為失去了珍妮而發瘋的普雷斯頓被安置在了城外的一座療養機構中﹐剩下的...所有線索似乎像不存在般的消失在了這個世上。失去同伴的痛苦造成無法被治癒的精神折磨﹐祖也因此離開了那個悲傷之地﹐整起事件也成為了未解之謎。那些深淵中的秘密﹐還有調查失敗的場面不斷在他的夢境中反復出現﹐而且餘生都無法擺脫這個陰影了。



*註:拉萊耶-美國小說家霍華德·菲利普·洛夫克拉夫特克蘇魯神話中虛構的一個已毀滅城市,最早出自洛夫克拉夫特於1926年發表的小說《克蘇魯的呼喚》。據說遠古的邪神克蘇魯長眠於此地。(Information from  Wik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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